Jayd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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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etter

醉子_無限酒桶:

A letter
 信

 不擅长发刀子,但这篇文是虐的。
 警告警告警告,主要角色死亡。
 请相信我是爱他们的(;_;)

 真的有角色死亡哦真的你还要看下去吗
 
 好吧==
 
 


 分级:PG
 配对:Jaydick
 梗概:一封Jason留给所有人的信
 警告:主要角色死亡

 给所有读到它的人:

 嘿,我相信你们既然读到了它的内容,那么就代表你们肯定多多少少知道其中的缘由。首先,我这么做不是乞求谁的原谅或者恳请谁的同意,我从不这么做。现在我写下的所有句子都是我精神清醒下的杰作,以防有谁怀疑的话。你们大可以来阻止我,真的,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个会发生,但是不,我必须把所有的原因告诉你们,所以你们可以做出自己的判断,而不是跟从老蝙蝠帮你做出的道德选择,我们都明白,他也不永远是对的。
 让我们看看我们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好吧,这应该是我上辈子和这辈子加在一起写的最长的一封信,所以我会给它一个良好的开头,这个怎么样:

 我是个前所未有的混蛋。
 
 没错,就是这样,我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历来能把人心看得最清楚的绿皮肤外星人都不敢说他真的能理清我脑袋里的那团迷雾,但我知道。我很想从幼年心理创伤,街头生活还有罗宾生涯开始讲,但我们的时间不太够,所以我们不如直接跳开死而复生,冲突和我的家族没有邀请我去画像的部分,让我们来谈谈后来发生的事情。
 事实上,我猜你们这部分知道的也不算少了,但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们一下当初我为什么会和夜翼有这些“不正当的亲密关系”。事情是这样的,某一天,哥谭是个晴天,我带着我的枪干掉了几个贩毒的蠢货,我跑到屋顶上,夜翼的鞋底踩上了我的脸。他半跪下来用膝盖压住我的胸口,整个人重得像个铁块,阳光下每根黑发都闪闪发光的铁块。他冲着我大声嚷嚷“你是错的快点停手”之类的蠢话,我恨他每次遇见我都做这些白费功夫的事浪费时间。所以我掀翻了他,他的脑袋撞上了粗糙的水泥地板,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他没能躲开我接下来的亲吻。
 就是这样,可能比你想的要更简单更直接一点,我猜这种风格应该更对Cassandra的胃口,没有冒犯,但Dick似乎就吃了这一套。我一直到现在都不敢说我们坠入爱河了,在我看来这只是两个人在一起了而已,没有什么花俏的形容,只是从那开始,我们逐渐习惯了对方在自己的生命中占一个比较特殊的位置罢了。
 而我甚至不敢确认我们的关系是不是真的开始变得特殊,这就是在我们最开始约会的时候我脑子里塞满了的疑问。的确,我们开始变得更亲密,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Dick还经常拿着半打啤酒来和我举行披萨之夜,而我试着在他出现在我的地盘的时候不对他的腿开枪。这是一种微妙的平衡,你看,就如同阴阳相互调和,只需要一点多或者少就能破坏掉这种和谐。我不是说这个来博取同情,我只是想解释清楚当时占据了我所有注意力的可笑思想到底是怎么产生的:我从未得到过什么好的东西,即使我得到了,上帝也会毫无怜悯第将它从我手里夺走,再强行塞给我某个烂透了的,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的结局。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保留怀疑,我最初的时候不情愿相信Dick是真的想和我呆在一起,没人会想和个疯子呆在一起,我甚至以为过他是Bruce派来的,为了掌控我的动态,我的秘密,最终把我送回我应该去的地方。现在看来我想得太多了,Bruce显然不是我们的牵线红人,没有人是,真正的感情就是这么突如其来,而你们不能怪罪过一个之前从未有过正常浪漫关系的人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不用四五年那么久,在我们交往了不到一年半之后,我发现我开始自觉地往枪里装麻醉弹了。
 这就是我想说的,毫不夸张,Dick救了我。他把我从仇恨的深渊中拽出来,填满我内心干枯碎裂的沟壑。我可能终究有一天能自己走出偏激狂躁的怪圈,而Dick让这件事没有以血流成河收场。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他本性如此之好,他影响了我,改变了我。我从未和Dick当面说过这些,关于我的感谢之类的真情告白,我应该告诉他的,早就应该告诉他我有多么感谢他伸出了那只手。
 如果说是蝙蝠侠点亮了我的生命,待它灯油燃尽的时候,是夜翼在灰烬中拨弄出了它曾经的火星,并让它再次烈烈燃烧。
 但是现在我没有哪一天不祈祷故事从未走向过这个结局,我每一秒钟都在责怪自己的错误。我不想听你们所谓“这不是你的错”之类的推辞,因为这就是,Dick Grayson不会自己杀死自己,所以别人杀死了前任知更鸟,这个嫌疑非我莫属。
 我不应该关掉所有的通讯设备独自离开,这本来应该是一场无害的争执。我应该做的是我应该猜到他会蠢到自己一个人穿着便服到我的地盘上找我,有谁会想到那些哥谭新来的墨西哥佬会以为能从他身上来报复我对他们毒品生意的打压?我应该想到的。
 我不能告诉你们我在回来的时候看着通讯器里塞满了各种人对我的呼叫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感觉,我当时竟然还有心情去思考回拨谁的通讯。最后我是从Tim Drake嘴里得知这个消息的,红罗宾的声音哽咽,我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好了。
 在我冲向医院的途中我大概撞了三到四次车,这不要紧因为我根本没注意到。我觉得我从来没跑得这么快过,肾上腺素的力量支持着我一口气冲上七楼。第一次我甚至没注意到你们都在,我不知道推开了谁才挤到了正在被推入手术室的Dick身边。
 他看上去糟透了。
 我简直要下意识地去摸他的脉搏,摇晃他,扇他的脸看他会不会跳起来破口大骂,像美好的旧时光那样。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臂给了我一针镇定剂而我为此感谢他或她,我当时太过于精神不稳定了,我肯定会伤到Dick,而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他受到任何伤害。
 我不是特别记得那一天剩下的时间是怎么样的了,我差不多在天黑以后才被允许穿着隔离衣再次进入病房。Dick的情况显然重新稳定了起来,他躺在ICU的病床上,脑袋和半张脸缠着纱布,皮肤苍白,我需要去看那些维持他生命的仪器的小屏幕才能确定他活着,他的心脏依旧在跳动,但远远没有我之前将掌心覆在他胸膛的那种搏动强烈而有活力。
 他的眼球在眼皮的覆盖下艰涩地滚动了几下,他没有睁开眼睛,但他的手指动了动,上面还夹着一支血氧饱和度的感应夹。我避开他手背上贴满了的医用胶布,试着在不触动他的输液针的前提下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非常的凉,非常,非常的凉,当他的皮肤贴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在几个小时或者几天后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了。那感觉上就是一只死人的手,每秒我握着他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的生命力从我的指缝里流走。我几乎是确信他是会死的,时间不确定而已,凭借着你们所说的那些伤势,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我能期待的就是他坚定的灵魂能在这具苟延残喘的躯壳里残留多久而已。
 我们都是普通人类,我们并不总是拥有能让你活下来的幸运。
 所以上天还是夺走了我想要的好结果,然后再扇了我一耳光。不过这次,他把另一个无辜的男孩牵扯进来了。
 开始我以为Dick大概是尝试着握住我的手,然后我发现他手指点动的动作不像是无意义的痉挛。摩斯电码,他在试着和我交流。我本来就算不上特别聪明的脑子滞住了一会,在他重复打到第三次的时候我才读出里面的意思。
 “对不起。”他这样告诉我。
 我觉得胃部被人打了一拳,一种酸痛无力的感觉蔓延到我的心脏与喉咙,我有几秒钟的呼吸困难,肺像溺水般让人喘不过气来。我整个脑海里去转着的都是“他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为什么他在说对不起?他为了什么而道歉?直到现在这还是个未解之谜,他没来得及告诉我答案。
 然后他用无力冰冷的手指碰了碰我的手腕,在上面继续敲打电码,“别哭了。”他说。
 我在哭吗?
 可能是我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对我的身体对控制,脸上两行湿漉漉的痕迹告诉我我刚才发生了什么,直到我感觉到手上正在下滑的液体时我意识到那是我的眼泪。可笑吧,原来我就是那个看见眼泪落在水面上荡起涟漪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的人。
 他费力地想抬起手,却又失败地落回到床铺上。我从来没注意过夜翼的手是这样的,作为蒙面义警,他的手指上竟然没有多少茧子,指腹是柔软的,紧紧地挤压在我的骨头上。“别哭了。”他再敲了一次,“对不起。”
 这是他最后一次对我说的话。
 我不能再说下去了。
 
 那三天的情形现在还会出现在我的噩梦里,我躺在床上,突然间睁开眼睛,眼前晃动的就是绿色的手术服,金属器械,维生仪器跳动着的图像,护士在背景里喊叫着,寻找病人家属去给手术同意书签名。而我能做的就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Dick被推走,欺骗自己他能扛过这一次。
 但我们都清楚希望渺茫,每个人都动用了任何可能的关系试图让他好起来,正义联盟的医疗设备,孤独堡垒的治疗仓,我们试过了所有的可能。整整三天,Bruce在签每一份同意书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连他也无法确认当手术室大门打开后被出来的Dick Grayson的心脏是不是还在顽强地跳动。我们几乎没怎么睡觉,时间观念开始模糊,有些人来看他,有些人必须因为待处理事件离开,我和Dick再也没有过任何交流,因为他基本上都处于昏迷状态,偶尔会对外界有所反映,但再也没清醒过。我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透过玻璃盯着他似乎是突然消瘦下去的脸颊,思考他究竟会不会在我困得实在不行闭上眼睛的时候露出微笑。他肯定特别愿意看见我哭的样子,他就是个这么恶劣的人,而且会用这些能吓死人的事情开玩笑。
 那是我在七十二小时里唯一的几分钟睡眠,我早已身心俱疲,你们应该从来没有试过等待你爱的人一点一点死去的感觉,我能告诉你们,那感觉上像是你自己的灵魂也一点一点随着他死去,所以你最后越来越麻木,越来越疲惫,并且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压在上帝的怜悯上。
 让人绝望的是,我们,英雄们本来就是他人眼中的神迹,而当我们面对死亡的时候,有谁能成为我们的神迹?
 没有人。
 我是在第一声报警响起的时候惊醒的,Dick的生命体征开始急剧变化,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出走廊去喊医生,在看见医生过来的时候我又跑回玻璃前。他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还是像以前一样蓝,浓厚饱满的蓝如同油画上星空银河里最浅的那一笔,里面有经久不息的一点闪光,随着他转动眼珠流动不止。
 他看向我,缓缓地眨了眨眼睛。
 医务人员涌进狭窄的走廊,他们熟练地开始抢救。我转头想离开,Bruce拉住了我的手臂,“怎么了?”他问,声音沙哑得比我还厉害。我想甩开他的手,离他远远的,这样他就永远看不见我痛哭流涕的样子。
 但我已经没有了力气,“他不会撑过去的。”我告诉Bruce。
Bruce拥抱了我,这次我知道我是在哭了,我发出那些从来没发出过的声音,Bruce拍着我的背好像我是个从没死过的小罗宾,“会好起来的,”他重复,说这只想让我一拳揍上他那布满青色胡茬的下巴的话,“他会撑过去的。”
 不,他不会。
 我知道,他已经用他的眼睛和我说过再见了。
 
 你们都去了葬礼,而我没有。蝙蝠侠沉浸于悲伤中以致于他没有发现其中的问题。没错,在当初守在他病房门外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计划这件事了,你们完全不需要惊讶,毕竟你们都知道,我不会让他就这样死掉,自私地腐烂在地下六尺的地方,把所有爱他的人丢在冰冷的人间。我会把他带回来,说到做到。因为我可以告诉你们,死亡并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样平和安详,那里漆黑一片,充满虚无,而Grayson不属于那里,他值得更好的。
 我说过,我是个混蛋,罔顾别人的意愿把他们从地狱里拽出来就是我干的事情,那又如何?
 剩下的乏善可陈,我带走了他,我会用你们知道的那种方式复活他,他应该清楚我在失去了这么多之后不可能允许操蛋的神以命运的名义从我这里夺走更多。我现在是理智的,我爱他,我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结局,这甚至连操他的悲剧收场都不算,这只是个无关紧要,随时都可以跳过的一章节。他可能会变得和离开的时候不再相同,那又怎么样?我爱他,我不在乎。
 只要他回来了,你们迟早都会接受他,后面的时间还长的很,没人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剩下的就是你们问题了,看到这封信的人,我知道你们是来追我的,抱歉我这次又跑掉了。如果你们想继续下去的话,你们知道你们最后一次的机会是在什么地方,如果你们改变了主意,请现在离开吧,我保证我会把一个活着的,健康的Dick Grayson带回你们的身边,难道这个赌注还不足够吗?
 停止脚步或者阻止我,你们的选择。

Jason Peter Todd,于十一月二十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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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失去理智了,”红罗宾神色严肃地把这封写得工工整整的信折好塞进制服的小口袋里,“我们必须尽早找到他。”
 “怎么找,Drake?”罗宾抱紧双臂,Tim看出他皱着鼻子思考的表情,“他已经接近拉撒路之池,祖父派在守护这个池子的人是最少的,显然他知道这一点。再加上,即使外祖父知道了,我想他也不会阻止Todd。”
 “为什么这么说?”Tim环顾四周寻找Jason遗留下来来不及销毁的蛛丝马迹,干干净净,看来红头罩早就预料到他们会这么早追到这里。带着一具尸体行进非常的不方便,另外他还要防止尸体腐烂…Tim的心脏抽痛了一下,“你外祖父看上去不像是个行善的好人。”他假装没事地说道。
 “他不是,但他信奉于唯有一时的混乱才能创造和平的那一套,如果Todd真的把Grayson带回来了,那么和他一起回来的肯定还有从地狱爬上来的疯狂,”Damian没有注意到Tim的反应,“而外祖父会享受一位前任义警给父亲找麻烦的感觉的。”
 “但我们总要试试,”红罗宾调整了一下背带的位置,“从这里到拉撒路之池要多久?”
 “没有雪橇犬的话,五个小时,”Damian知道这是他们离开温暖室内的信号,“我们不会赶上他的。”
 “我们必须。”Tim回答,Dick很棒,Dick几乎是他遇到的最棒的人,正因如此,他不能让Dick陷入他永远也不会愿意的疯狂。假如Dick还在,他不会希望这样的,Tim坚信。
 他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一眼这间暂时的安全屋。

End


 *有一点是必须要说的,Jason的信并不是没起到任何作用,Damian将Tim引向了另一个拉撒路之池,他给Jason争取了足够的时间。
 *Jason把Dick扔进了池子里。
 *Dick并没有活过来,Jason绝望地离开。
 *等到Tim和Damian赶到正确的地点的时候,那里除了一堆死掉的忍者之外,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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